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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偶然的中医的致谢

[日期:2012-06-20] 来源:  作者: [字体: ]

    耶鲁大学的植物生理学家高尔斯顿(Arthur WGalston)博士评价自己是“一个偶然的生物学家”(An accidental biologist),其原因是小时候家境不宽裕,只有读农学院可以免学费,因此放弃了当医生的梦想,上了伊利诺伊大学(UIUC)。照此逻辑,我可以算是一个偶然的中医,因为我小时候梦想当一名航天工程师,从未想过要当医生。在我考大学的那个年代,需要服从分配,我阴错阳差地被分到了中医学院。到了学校才发现,同我命运相同的人很多,多数新生对中医都毫不了解,或是盲目崇拜,或是鄙视,学习了5年后还是有点糊涂,经过数年的临床实践,才有点醒悟,中国内地这种培养中医的制度可以称为“先结婚后恋爱”。

    做了几年郎中以后,我于19871月到美国留学,主攻生物和分子免疫学。也是由于经济的原因,我选择了给我全额奖学金的伊利诺伊大学,一不小心同赖斯顿(1932毕业)和高尔斯顿(1943毕业)都成了校友”,只不过我博士毕业那年已经是90年代了。

    由于我的中医背景,所以多年来一直十分关注中医和针灸在美国的发展情况。记得我刚到美国不久,并不知道当时美国针灸发展处于“低潮”,曾向中国内地的同行报告说:“美国没有针灸热,至少现在没有。”

    后来我逐渐意识到,美国可能隐藏了一段不为中国人所知的针灸历史,这段历史还没有人做过认真的研究。作为一个中国改革开放的受益者和留美学者,我觉得有责任揭开美国针灸热的“秘密”,还历史一个真实的面目。于是,我在从事“养家糊口”的工作之余,自愿步入研究美国针灸史这个“冷门”领域。十几年下来,我“挖掘”出了很多有关美国针灸热的历史故事,将一些美国针灸史的片段写成文字不等的文章,发表在《世界日报》星期日的《世界周刊》和其他媒体上,先后发表了近l0多万字。文章发表后我意识到,这些“副业文章”有很多读者,同我在专业杂志上发表的“主业文章…‘无人问津的状态形成鲜明的对照。记得有一位美国科学家曾经说过,平均下来,发表在专业杂志上的文章只有5位读者,其中还包括文章的审稿人。《世界周刊》是海外发行量最大的华文报刊,据说发行量达30万份,读者面极其广泛。我所认识的中西医生中有很多人都读过我的文章,通过文章我还认识了一些新的朋友,有些读者还搜集我的文章,也有的针灸学校老师用我的文章做教材讲给学生听,还有的读者在会议上遇到我时索取签名。这充分说明大众对中医药文化和中美交流历史的兴趣,人们渴望了解中医针灸在美国的真实状况,这些都是对我“义务”从事这项研究的激励。

    在研究美国针灸热的历史中,我还有机会结识了众多为针灸西进作出过贡献的东西方人士,其中包括中西医生、记者、政客,以及众多受益于针灸的患者。尽管我与其中的一些人至今未曾谋面,有些前辈已经过世,但我自觉已经成了他们的朋友,甚至成了赖斯顿的“粉丝”。在研究有关史料中,我深深地为他们的行为所感动,可以说这本书也是为他们而写的。

    历史事实和中西医临床实践的经历改变了我原来对中医针灸的理解,迫使我要从整体的角度去看一个局部事件,用社会、历史、科学和医学等不同观点来理解中医针灸,需要收集大量的信息和史料,用结果来推测原因,类似中医的“望、闻、问、切”和“治病求本”。在美国多年来,我尽力收集一切有关针灸的文字资料、纪念文物、散在民间的传说、留在人们心中的记忆,及封存在老报纸和IEI杂志中各种关于针灸的报道,其目的之一就是试图拼出一幅美国针灸热的历史图画。

    至于这本书所描绘的美国针灸热史画是否完整,答案不会是肯定的。本书的内容会受限于我的资料占有和知识半径,尽管我努力寻找最原始的资料,对重要史实采用“三头对证”的方法,避免过度强调本人的主观推测,但仍然难免有失真和笔误之处。我写这本书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构建一个美国针灸热的粗略框架,并告诉读者一些鲜为人知的故事。希望对此领域有兴趣的学者和读者进一步深人研究美国针灸的历史,也非常欢迎读者提供新的资料和纠正书中的任何谬误,对于一切有学术价值的建议和资料,如有机会再版时定会采纳,联系地址tcmaa2004@yahooeom

    能完成此书,有很多人需要感谢。首先应该感谢历史给予我的机会,使我能够赶上“上山下乡”,“文革”后第一次高考,以及“改革开放”后出国留学的机遇,让我能成为一名中医师、西医师及生命科学工作者,能够站在一个与常人不同的角度观察中西医,从事基础生命科学研究,并亲身参加中西医临床实践,还有机会深入研究针灸传人美国的历史。在几十年的学海生涯中,让我受益的恩师、前辈和同僚数不胜数,恕我不能在此一一列出。

    我特别需要感谢美国《世界周刊》的编辑,为我提供发表早期文章的园地;感谢赖斯顿的儿子汤姆斯等家人,为我提供了大量的史料和允许我使用一切有关赖斯顿的信息和资料;感谢吴蔚然院长、李占元医生、金桂华大使等“历史见证人”和很多热心的联系者,为我研究美国针灸热的起源提供了关键的史料;感谢新华社驻联合国记者王波先生、镜报月刊的莫利亚女士、中新社的龚文莫先生及世界日报记者曾惠燕女士等新闻界朋友,对我挖掘出来的美国针灸历史资料的热心报道;我还要感谢中医界的同行和美国中医药针灸学会的诸多会员,以及我的许多患者和无数读者,是他们的反馈和鼓励使我下决心完成这样一部书,成为我研究这一段历史的最重要的“激励因素”。

    最后,我还要特别感谢这本书的第一位读者和无名编辑—我的夫人王庆丰,没有她的支持和帮助,就不会诞生这本书。

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李永明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2011年夏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美国新泽西桥水斋

TCMAA2004@yahoo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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